国内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接到老妈电话的温璨也同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于是只好拒绝了江叙一起打球的邀请,同时还推迟了一个电话会议,他舍弃了堵得正死的交通,背着包穿着球鞋,像个普通大学生一样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又走过了两条长长的老旧的街道,在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和若隐若现的蝉鸣中,少年推开了派出所斑驳模糊的玻璃门,于啪一声亮起来的发黄电灯下,看见了一个坐在喧闹中一动不动的侧影。
风从他身后吹进去,吹动她长到肩膀的头发,露出雪白小巧的鼻尖,和垂落的黑色睫毛。
听到声音时办事大厅里的大多数人都抬起了头,唯独那孩子无动于衷。
在流动的画里,唯独她是一颗坚硬冰冷的顽石。
温璨莫名看了她几秒,才松开手,迈步走进去。
“来办事?”
“来接人。”
面对警员的询问,温璨淡淡道:“一个叫叶空的,离家出走的小屁孩。”
女孩终于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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