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假的？”中年夏守问道。
“对，不光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但我也觉得我是真的。”老年夏守说。
中年夏守沉默了片刻，好奇道：“怎么证明？”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如果我没发疯，就不会杀人了。”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你发疯了，而是你那种直觉本来就是对的，那些人本来就不是属于我们世界的人！”
“我就是这么想，所以才杀人的，但没有证据，所以从客观角度评价，我其实就是患上了臆想症。”中年夏守十分冷静地给自己做出了诊断。
而老年夏守显然久病成医，开始给中年的自己分析：
“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你有没有病，是很容易分辨的，你杀了人，警察都在调查，但只要我把逃脱追捕的方法告诉你，那不就验证了某些超自然事物的存在吗？”
“梦里的事记不住的。”
“但还是会残留印象和感情！在关键时候，它会发挥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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