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功愣愣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听到了划船的声音。
哗啦啦。
哗啦啦。
一片雾蒙蒙中，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一点幽绿色的灯光忽明忽暗，一个小小的船头轮廓从浓雾后显现。
透过浓雾，可以清晰地看到船头站着一个人。
终于，这行驶在陆地上的小舟近了！
他们也终于得以看清对方，那个肤色苍白，脸上纹身的男人站在一艘木舟的船头上，小舟在街上慢慢飘荡过来。
在小舟的下方，本来坚实的地面，变成了黑色的水。
王有功看清楚了，刚才他们看到的那一点绿光，其实是挂在船头上的一盏幽灯。
但地面怎么会变成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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