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排开。”朱瀚往前一步,声音不高,却穿透了院里每一处角落,“今日只教三件事:第一,站;第二,走;第三,收。站稳了,再走。”

        话音未落,门内又进来两人。

        前头那位是昨夜在石前写“久”的老人,背着一捆新做的短竹尺;后头的人年纪轻轻,抱着一摞木牌,木牌上空空如也。

        老人把竹尺放在石边,抬眼对朱标笑:“我来写一个‘慢’。”

        “先生先坐,待会儿我请你写。”朱标迎上前,“今日劳烦你在场看。”

        “我看。”老人应了,便在廊下一侧坐下,把竹尺一根根排齐,像排字。

        朱瀚抬手一挥:“站!”

        院心霎时静下来。人群分成四列,每列之间留出一步半的空。

        朱瀚往第一列最前头走去,指尖轻点那少年脚背:“脚尖略内,膝眼朝里,脚掌按实。”

        指尖再落到另一个学子肩头:“肩别端得太高,肩高则气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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