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摆手:“谢你把鼓搬进来。”
这一天的练习直到日落才收。
人群离开时,没人舍得出声,像怕惊动了什么。
缪行把院门掩上,回头看朱瀚:“王爷,今日‘并行与换拍’这件事,像两条河合在一处。”
“是两条路。”朱瀚纠正,“不是河。”
“路就好。”缪行笑,“路是走出来的。”
清晨,旧学府的院门刚开,便见白榆领着几个孩子蹲在石阶前,正用竹片刮石缝里的青苔。
“白榆,”朱瀚站在廊下唤他,“这活儿留着给新来的。”
白榆抬头,手里竹片还沾着湿漉漉的苔丝:“王爷,他们昨儿夜里翻墙进来,说想早些学‘并行’。”
话音未落,墙头果然探出几个脑袋,其中一个少年慌忙要缩回去,却被同伴拽着脚踝倒吊在墙上,惹得孩子们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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