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接:“我急,我怕再不改,趟不开路。人家年轻木匠手上花样多,活干得快。我们不能只守旧。”

        朱标轻轻点头:“半句半句,有空就有‘让’。”

        “好。”朱瀚抬了抬下巴,“你们剁一块试料。老先生坐着,看‘让’字。”

        “我今日不比脚。”早来的武馆老先生放下了那句老话,眼里却有笑。

        他伸出指头在桌面上点了点,“你们把榫卯做在桌上——不做成器,只做‘牙口’。你,”

        他指徒弟,“把榫做细一分;你,”

        他指老木匠,“把卯做宽一丝。你们都‘让’一点,看看合不合。”

        徒弟咬牙剁下,手起刀落,木芯明亮。

        老木匠剁卯,刀痕稳,手腕微微松。

        两块木头合在一处,竟紧得寸丝不漏,又不涩。围观的人发出一声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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