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坐在门口,没有敲鼓,耳边却像有一支细细的曲。

        “王爷。”李遇抬头,“我明日想去‘一尺半’坐半个时辰,不敲,只看。”

        “去。”朱瀚道,“看谁不敢看自己。”

        “看谁不敢让半寸。”

        朱标接,“看完你告诉我,你看见了几种‘不敢’。”

        “是。”李遇答得稳,眼里却亮。

        清晨的风绕过旧学府的廊柱,带着昨夜灯油的微甜味。

        廊下的地砖还冷,薄霜被脚尖踩碎,碎裂声轻得像小孩叹气。

        朱瀚比鸡叫晚了一刻钟到,衣襟收得整,手里拎着一柄旧竹尺。

        他把竹尺平平放在桌边,指尖敲了两下,像给自己定拍。

        朱标早来了,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见他不吃,便塞到他手里:“叔,先暖一暖肚子。今日肯定更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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