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尚书陶简亲阅,唤吏改策。”
朱瀚点头:“这是标儿想要的。”
“可如此一来,议政三策皆已落地。朝中怕是……”
“怕什么?”朱瀚斜睨他一眼,
“他是太子,行太子之事。太子不能议政,那是纸太子。太子若能定策,那便是真太子。”
王延低声道:“可殿下,刑部事关刑律,一旦出错……”
朱瀚眼神忽然冷了下来:“出错了,他担着。担不起,那是他命薄。”
王延一惊,随即叩首:“是。”
朱瀚语气一转,又淡了几分冷意:“不过,他这一步,倒是走得比我年轻时稳许多。”
“殿下年轻时……也如此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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