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文行礼如水,温文有礼;杜和则目光犀利,带着不合年岁的沉稳。
朱瀚负手道:“这两人,今后常随你左右。你要讲学,他们能答;你要寻策,他们能辩;你要开府设堂,他们可为门下客卿。”
朱标眼眸微动:“皇叔舍得?”
朱瀚挑眉:“孤是舍不得,但孤更知道,你需要他们。”
朱标沉吟片刻,忽然道:“希文可知你今日为谁言策?”
陈希文毫不迟疑:“为天下。”
朱标点头:“好个‘为天下’。那你可愿为孤,讲一段‘王道’?”
陈希文面色一肃:“愿为太子殿下讲。”
他朗声道:“王道者,非独尊之术,乃群义所归。太子为储君,既得天命,亦需人心。愿太子讲信修睦,纳言存谏,使四海归心,则王道成矣。”
朱标沉默良久,目光似欲穿透烛影:“你这段话,朕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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