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陈默,声音沙哑地说道。
“这是比赛。”
邓雪莹没有回头。
只是用她那冰冷的声音平静地回答。
“你做的没错。”
“在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你自己、对我、以及对这场比赛最大的侮辱。”
刚一走进那条冰冷的选手通道。
邓雪莹的身体便猛地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早已等候在此的医疗小组立刻冲了上来。
不由分说地让她坐在了轮椅上,迅速地推向了医疗室。
“情况很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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