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布行被砸了。
铺子里的桌椅板凳被砸成了碎木。
铺子里的布料给人扔的满地都是。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靠在铺子门口的柱子上流着泪在骂苍天不公;一个硕壮的妇人坐在铺子门前的地上,抱着一卷绢布,在大声喝骂。
张成手持着一把剪刀,站在妇人面前。
他怒目圆睁,浑身青筋暴起,怒不可执。
一位锦衣青年,带着一群狗腿子们,持bAng携杖,一脸嚣张的看着他们。
“爷让你们今天腾铺子,你们今天就得给爷腾出来。”
张成浑身颤抖着低吼道:“铺子是我们从陈掌柜手里租的,有官府的租赁文书,我们也付了一年的租钱,你凭什麽赶我们走?”
“凭什麽?”
锦衣青年从怀里取出了一张房契,趾高气扬的道:“就凭这个铺子改姓了。铺子是爷的,爷想租就租,想收就收,全看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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