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嫱哽咽。
“吓着了吧。”徐尚书扯出虚弱的笑,“我没事。”
“你是对的。”
徐尚书看着徐嫱,眼神慈爱又歉疚,“我总觉得你历事少,过于天真。”
“但真正天真的人,是我。”
“尽管去做。”
“父、父亲?”徐嫱惊疑不定。
“我确实把家族兴衰看在第一位,但自己女儿的变化,怎会全然不知。”
徐尚书咳嗽一声,因扯到伤处,眉心拧成一团。
徐嫱忙倒来水,小心喂徐尚书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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