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鹿拉着一辆云琴驶来,这云琴处处都是白云,乃是仙家所炼,躺在上面如同躺在云端。
李天王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身上的甲胃已除,穿着布衣,尽管锦绣非凡,但不见从前的威武仪态。
他面带笑容,眉间却有些忧色。
他的身旁还有一个模样儿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僧人,身着绣衣僧袍,有几分花哨,背后挂着两柄吴钩,寒气逼人,守在李天王身边,
焦瘤子道:「李道友来我金鳌岛,我们两家虽是有仇,但毕竟都过去了三十多万年了,我早就不记仇了。这次陈天王行走匆忙,我也是慢了一步,并非故意要慢一步。」
李天王会意,呵呵笑道:「焦道友放心,我断然不会误会。」
焦瘤子松了口气,道:「我并非记仇之人,早就不记得三十六万年前的仇恨了。我本该一尽地主之谊,只不过此地是金鳌岛的禁地,不能留宿道友。」
李天王问道:「金鳌岛上何处不是禁地?」
焦瘤子道:「金鳌岛到处都是禁地。」
李天王沉默片刻,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在金鳌岛外借宿。道友,留步。」
焦瘤子客客气气相送,将他一直送到山门处,警见看守山门的弧犬便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这巴掌大的狗子踢飞,怒道:「狗东西不长眼晴,看不到有客人来了?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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