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烦躁,或许是酒劲上来了,直接把大氅塞到她怀里,粗声粗气地说,‘让你穿就穿着!冻病了,还怎么弹琵琶?’说完,我也不等她再拒绝,转身就走,踉踉跄跄地消失在风雪里。”
浮沉子呵呵一笑道:“你这手段,简单粗暴啊,比苏凌可是差得远了......不过道爷喜欢!......”
韩惊戈笑了笑,带着一丝自嘲道:“现在想来,当时的行为真是又鲁莽又可笑。但......那大概是我断臂回京后,做的第一件......不那么像个行尸走肉的事情。”
“我以为那晚之后,也就如此了。没想到,过了几天,一个午后,我在一家清静的茶楼里喝茶醒酒,又遇到了她。”
韩惊戈的神情,带着当时的意外和欣喜。
“她主动走过来,将我那件大氅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轻声道,‘那晚,多谢公子。’”
“我这才看清她的正脸,比在醉仙居灯光下更清秀,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完全不像个乐伎。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天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棂照进来,暖洋洋的。我们......就那样聊了起来。”
韩惊戈的语气变得舒缓,带着回忆的暖意。
“起初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也很安静。后来,不知怎么,就聊到了乐曲,聊到了诗词,聊到了边塞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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