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指骨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十六个周目她的尸体躺在他的眼前,没有任何一个周目比眼前更惨烈。

        “对……不起。”

        “……”

        他尽力了。

        他甚至一度以为他成功了。

        这个字眼被他说得如此晦涩,如同尖刀撕扯着他的灵魂。

        没有回音。

        焦黑的枯骨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如同凌晨时分她仍然守候在他的床前,直到凌晨六点。

        他不想逞强了,他想说他一直好痛,全身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滚烫,喉咙撕裂一样疼,脑中的神经快要被撕碎了……他其实从始至终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宁静,整整十六个周目,哪怕一百八十枚药物都时刻在折磨他的灵魂……

        但她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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