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离炎以武立国,武道切磋乃是常事!某家久闻沧澜宗师大名,心痒难耐,今日定要讨教几招!除非他江尘承认浪得虚名,不敢应战!”
拓跋观岩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转向江尘的车厢,语气“无奈”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唆:
“江宗师...您看这...我离炎武风鼎盛,民间高手向来桀骜不驯,小王...唉,也是难以约束,这切磋之事,不知宗师意下如何?”
他顿了顿,仿佛不经意般补充道,眼底却闪过一丝寒芒:
“当然,若是江宗师觉得不便,小王即便拼着得罪洪前辈,也定会护您周全,只不过对于沧澜和您的声誉,有所不利。”
这话看似维护,实则将江尘架在了火上,若是不应战,便是“浪得虚名”、“不敢应战”,不仅江尘威名受损,连带着沧澜国也会被离炎武林耻笑。
江尘掀开车帘,缓步走下马车,目光扫过气势汹汹的洪裂山,最后看向拓跋观岩,淡淡开口:
“既是切磋,生死如何?”
拓跋观岩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副公允姿态:
“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既是公平切磋,自然是...生死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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