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拎着柴刀,默默地走到了官道中央,恰好挡在了江尘前行的路上。
这幅尊容,这副打扮,别说城楼上的离炎武者们看得愣住了,就连跟随在江尘身后的陈天望,都忍不住眼皮直跳,心中腹诽:
“这离炎...是真的没人了吗?怎么连这种乡野村夫都出场了?”
那名负责传旨的内侍,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他尖着嗓子,带着几分恼怒和鄙夷喝道:
“兀那汉子!你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惊了圣驾,扰了比斗,你担待得起吗?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几名如狼似虎的官兵应声上前,就要去拿人。
那持柴刀的男子,却只是淡淡地瞥了那内侍一眼,柴刀随意一横,就在柴刀提起的瞬间,一股无形却锐利无匹的刀气,凭空而生!
嗤啦!
空气仿佛被无声地割裂。
那几名冲上前的官兵,只觉得一股森寒凉意扑面,身上铁甲、手中兵刃,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吓得他们齐齐止步,脸色煞白,再不敢上前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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