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轻响,厄枪从他的后背穿出,枪尖上挂着一串粘稠的血水,如同断线的红珠,洒落在下方洁白的雪地上。
那血水落在雪上,并没有立刻冻结,反而像滚烫的岩浆般,在雪地里“滋滋”作响,融化出一个个小坑,很快便染红了一大片雪原,那抹刺目的红,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凄厉。
黑旗军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一截断了线的木偶,缓缓朝着下方的雪原倒去。
他的眼睛依旧圆睁,却早已没了神采,只有那黑红色的雾气还在他的躯体上盘旋,一点点吞噬着他的血肉与神魂。
直到最后,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仿佛他从未出现在这片雪原上一般,只余下那片被染红的雪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杀戮。
远处,耸立入座的雪山之巅,积雪覆盖的山峰如同亘古不变的巨兽,沉默地俯瞰着战场。
三伯负手而立,银白色的长发在风雪中飘动,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斧凿般深刻。
他身旁的盘莽子,以及副统领甲胄上的兽纹在雪光下泛着冷光。
此刻三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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