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白泽所说,王义明已经不再受到列车庇护,白泽杀他,列车方也难以追责。列车长实际上只是诈一诈白泽,看一看白泽的能力和心机。
毕竟在接下来,是由白泽出面,和其余己方谈判的。
“毕竟我接下来,要和列车长还有其余两方,谈一桩商务交易,不懂得一点商务知识怎么行。”
白泽笑了笑,又指着王义明的尸体,道:“还请派人去告诉芦秋荻院长一声,来这里检查王义明的尸体。列车之内,应该也有医疗器材吧?”
“确实有,但列车之内无法外放真气和精神力。”列车长提醒道。
他倒是没问芦秋荻会怎么做,显然早就知道这位芦院长的能耐。
而芦秋荻那搜取大脑记忆的技术,毫无疑问需要精神力和真气配合,在列车上可不好使用。
“这也是可以交易的,不是吗?”白泽含笑道,“现在竞拍会应该也进行不下去了,为了防止亏损,不如在其他地方获得收益,进行弥补。”
上车的乘客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就剩下三方,且他们上车的目的都不是为了拍品。
拍品没人买,竞拍会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以商人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设法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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