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年呼吸开始加重，脑袋里飞快整理线索，全部汇总起来，终于理清了思绪：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怀疑卓宏俊，还是陈子航？”
其实，按照这两人的家世背景，都能找到人灭口。
陈子航虽然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但其实陆恒看得出来，他的家世也不错，只是平时不会把家世摆出来。
而且，陈子航的家世偏向学术方面，他也是考进的国防高校，靠个人能力就能走到很高的位置，不需要家族帮他镀金。
卓宏俊就不一样了，个人能力不行，只能靠调动、运作积累资历，不断的升迁。
虽然陆恒主观上绝对不会是陈子航，但并没有实际证据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事实上。
只要前面的假设对了，事情就简单了。
怀疑目标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盲猜也有50%的概率选中。
先查其中一个，如果不对，那就再查另一个，差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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