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媳妇和远娃媳妇坐在廊下,缝补着孩子们的衣服,线在布面上穿梭,像条小蛇。

        三大爷在石桌上算着什么,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时不时念叨:“书的成本是……印刷费、纸张费……咱院能分多少……”

        许大茂举着手机对着夕阳拍:“家人们看这晚霞!红得像槐花的新颜料,紫得像三大爷的茄子!咱院的故事,就像这晚霞,一天一个样,天天都好看!”

        张奶奶端着盆刚摘的倭瓜从厨房出来,笑着说:“快别拍了,倭瓜炖好了,再不吃就凉了。”

        院里的灯亮了,暖黄的光裹着饭菜香,裹着说笑声,裹着远处传来的狗吠。槐花的画稿摊在石桌上,雪人的红帽子在灯光下闪着光,像颗小小的太阳。

        晨雾还没散尽的时候,张奶奶已经坐在灶台前了。锅里的小米粥咕嘟着,她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火星子“噼啪”跳出来,映得她眼角的皱纹都暖融融的。

        “张奶奶,我能帮您烧火不?”槐花拎着书包从西屋出来,辫子上的红绳沾了点露水。

        “不用,你快去梳洗,”张奶奶往灶台上摆碗,“今个早饭有你爱吃的糖糕,是你三大爷家的二丫头送来的,刚出锅的。”

        槐花跑到水缸边舀水,看见傻柱蹲在院角磨镰刀,刀刃在晨光里闪着亮。

        “傻柱叔,您磨镰刀干啥?”

        “割点芦苇,”傻柱往刀刃上吐了口唾沫,接着磨,“给鸡棚搭个顶,昨儿下雨,棚子漏了,鸡窝里都汪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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