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娃媳妇伸手给他系正:“好看,就是有点松。槐花,路上帮他再紧一紧,别让风刮跑了。”
(傻柱拎着只刚杀的鸡进来,鸡毛还没褪干净,滴着水的爪子在地上印出小梅花。)
傻柱:“远娃,你看这鸡肥不?我媳妇她娘家送的,晚上炖了,给你弟补补,新学校得有精神头。”
小宝立刻凑过去:“傻柱叔,能给我留个鸡爪子不?我要啃出骨头哨。”
傻柱:“留俩!给你和你弟一人一个。对了张奶奶,您那腌菜的坛子空了没?我媳妇做了新的芥菜丝,脆得能当响板。”
张奶奶从西屋出来,手里拿着双纳了一半的鞋底:“空着呢,昨天刚把St坛吃完。你媳妇那手艺,比超市卖的强十倍。”她忽然往远娃手里塞了个布包,“给,你娘当年绣的荷包,我找着了,里面的艾草还香呢。”
布包是青布的,上面绣着朵褪色的荷花,针脚密得像撒了把芝麻。远娃捏着荷包笑:“我记得这荷包,小时候总揣着当护身符,摔了跤都不疼。”
(三大爷背着鸟笼慢悠悠走进来,笼里的画眉蹦得欢,“啾啾”的叫声撞在院墙上,又弹回来裹着槐花的笑声。)
三大爷:“傻柱,昨儿你输我的那盒烟呢?可别想赖账。”
傻柱:“谁赖账了?在我褂子兜里呢,自己拿。对了,你那鸽子下蛋了没?我媳妇想给孩子蒸鸽子蛋吃。”
三大爷:“下了仨,不过得等孵出小鸽子再说,现在拿出来太可惜。我给你算笔账,一只鸽子能活十年,一年下十二窝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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