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槐树叶,在地上洒了片碎银,画架上的画在月光下静静躺着,像个甜甜的梦。谁也没说,但心里都盼着邻里节快点来,盼着能在台上,把这院的热闹、这院的暖,好好亮给大伙看看。

        第二天,远娃特意请了半天假,带着槐花去买颜料。美术用品店里,槐花盯着一盒十二色的水彩笔挪不动脚,那笔杆上画着小动物,盖儿一拧还能出水,比她现在用的好看多了。

        “想要这个?”远娃拿起水彩笔,问老板多少钱。

        “三十五。”老板笑着说,“这是新款,孩子都喜欢。”

        槐花赶紧拉着远娃的衣角:“叔,太贵了,我那盒还能用。”

        远娃把水彩笔放进篮子:“没事,过节嘛,该添置点新东西。再挑本画纸,要厚点的,别渗墨。”

        回去的路上,槐花抱着颜料盒,笑得合不拢嘴:“叔,我一定把画画得漂漂亮亮的。”

        远娃摸摸她的头:“不用给自己压力,画出咱院的样子就行。”

        院里,傻柱果然买了根新弦,正蹲在石桌上换弦,三大爷在旁边指挥:“往左拧,再紧点……对,这样音就准了。”许大茂举着摄像机拍换弦的过程,嘴里念叨:“家人们看这手艺,傻柱哥不光会做饭,还会修乐器,多才多艺啊!”

        小宝和弟弟在练台步,许大茂说报幕时得有气势,让他们从院门口走到石桌前,挺胸抬头。小宝走得太急,差点撞到画架,吓得槐花赶紧把画架往旁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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