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耀阳扭过身子望了眼昔日的家门,自嘲地摇了摇头道:“别说过生日了,就连叫花子上门至少还得给口吃的吧?我在他眼里连个叫花子也不如啊。”
意兴阑珊下了楼,耿耀阳无精打采地骑上大金鹿,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慢悠悠回到了北马道的霍家老宅。
路过公共取水点时,心情低沉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路边站着一个形容猥琐的矮个青年。那青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一直到他放下车进了家门方才作罢。
十九岁的生日既没有蛋糕也没有美食,更没有父母亲朋的祝福,只有他顺路买来的一份凉皮和两斤大肉包,另外就是今天最美好的礼物:东海大学录取通知书了。
望着眼前桌上的凉皮和肉包,他禁不住叹了口气。
酸甜苦辣自己尝,喜怒哀乐自己扛!
一个人过日子,实在是太孤单太冷清了。
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念的就是前世的儿子。别看他两世为人,真正关心他想着他的,也就只有前世的儿子了。
除此之外,他真可谓是无人可想,亦无人可念。
毫无食欲的他没有吃饭,从床下翻出自己常用的几根笛子,从中选了根F调的紫竹长笛,仔细地贴好笛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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