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莫凡却是被喳喳这话给问到了，虽然黑衣赢了，但火灵好歹也是一尊妖王，要他当着这么多妖众的面说出来，那岂不是就拂了火灵的面子？
“我和你们一样，都在这山上，我怎么知道？！”
莫凡狠狠地瞪了喳喳一眼，旋即便开口道：“所以还是让他们自己说吧！”
“咳咳……没什么不好说的，这一次是我……”
火灵的脸上露出了拟人化的尴尬神色，干咳了两声，接着便要宣布事实，结果却被黑衣抢先打断道：“不用问了，我们打了个平手！”
“嗯？”
火灵一怔，旋即看向黑衣，却是没有再开口了。
莫凡闻言也不禁深感欣慰，他还真担心以黑衣那冷淡的性子会将所黑风山上有妖都得罪一遍，不过现在看来却是自己多虑了。
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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