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心中渐渐明了，接着问道：“这么说，方如在这短短两年间就通过文气突破到了结丹期？”
“那倒也不是，方先生以文气入道，修行速度虽然很快，但也不至于一步登天，所以促进方先生一步结丹的并非是文气。”
“不是文气？”
莫凡听到这话立马又糊涂了。
“是功德造就了她！”
这时，白夭夭接过话来，看向仔细聆听的方如，微笑道：“刚刚的那些异象实际上就是天地规则显化的一种功德，也称天地功德。
最后天地功德转化为了造化紫气，降临咱们黑风山，这是天地规则对我们的一种认可与嘉奖！”
“天地功德？造化紫气？”
莫凡顿时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天地功德他不难理解，可这造化紫气又是什么？
“最近我正好吸收了一些冰霜蛟龙珠的传承，并从其中获得了部分记忆，其中就有提到天地功德与造化紫气。”
白夭夭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说，天地功德是天地规则孕育而出，只有对所在世界具有大贡献、大功德的生灵才能引发天降功德，这算是天地规则对其的一种认可。
最为世人所知的便是圣人出世，世间但凡有至圣者出世，天地规则几乎都会显化异象，引功德降世，所以这种异象也可称为圣人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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