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

        可不认同。

        宴桂芳当即记起来,她曾经是厂长夫人,不能和那些普通职工一样,总是搞地域歧视,总是说人家乡下人怎么怎么滴。

        这样不好。

        已故丈夫的原话是,“既没有做人的格局,也不利于群众团结”。

        宴桂芳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继续讲解:

        “那大家都觉得奇怪,她一个乡下来的,没城镇户口,是怎么进厂的?不是说最近不招人吗?要是招人,大伙儿家里可都有亲戚朋友呢,对不对?众人不干了,涌到三车间高主任那里,要高主任给个说法。

        高主任一开始也想打圆场,让大家别闹,说是别的车间调过来的什么的,但是第一个闹起来的人好像知道的特别多,说要是别的车间来的,那就应该是熟练工,先车个口袋试试。结果你猜怎么着?”

        贝清欢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妈自己宠。

        只好顺着她:“怎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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