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陶苏,蹲在角落里大哭。

        她的脸上有个巴掌印,已经肿起来,很清晰的一只手印子。

        她在大队可没受过这样的气。

        所以她哭得像死了亲娘,声音都飘出办公室了。

        她想过了,寄给她的那封信上说得很对。

        她应该来的。

        来了,可能会闹,但是,闹了才有机会。

        要是闹赢了,就能留在城里,嫁给秦正华,住小洋房,顿顿吃肉,天天穿连衣裙,儿子们也能成为吃公粮的城里人。

        就算闹输了,她也能得到应得的补偿,至少儿子能得到应有的名分和钱,不再是不明不白的拖油瓶。

        她可是牢牢记住那封信上说的呢,秦家正准备让秦正华另外娶别人,这不,那个秦大刚就是秦正华爹,但是他打人!

        虽然之前跟秦正华是说好的,只要秦正华给够钱就行,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既然有人出手指点她,她干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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