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我画画呢。”
“哎,来了来了,鼻涕虫来了!”
贝清欢从画稿里抬头一看,果然,秦正华手里抱着有胎记的儿子,陶苏手里抱着没有胎记的儿子,两人气冲冲的出来,身后的张东妹还在东张西望,对家属院充满好奇。
贝清欢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前几天的梦境。
就,寒冬腊月里,她蹲在秦家的小院子里洗衣服,手冻得通红,稍不注意,一个孩子就摔在湿滑雪地里,滚了一声泥。
身后传来秦正华的责骂:“你怎么看的孩子,一个不上班的人,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贝清欢再看向秦正华的眼里,就都是愤怒。
梦里的责骂兴许不是真的,但是眼前的欺骗却是实打实已经认证过了的。
虽然不知道上辈子这家人给她下了什么降头,她才会那么愚蠢帮着养孩子,但这辈子她是清醒的。
贝清欢向苟爷爷使了一个眼色,老头就拿起了手边的铁皮喇叭对着四周喊了起来:
“大家伙都来看看厂长家的新媳妇和双胞胎儿子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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