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烫伤的痛非比寻常,宴桂芳已经神志不清,只留闷哼。
贝清欢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妈,挺住,我在,妈,你一定要坚持住,还有我的,还有我……”
念念叨叨只有这几句,许久不曾掉过的眼泪,此时断线珍珠一样的掉下来。
医院护士快速把人抬上车,贝清欢跳上车去陪时,宴桂芳已经昏过去了。
车“呜哇呜哇”着疾驰出厂,贝清欢用母亲的手抵住自己额头,崩溃痛哭。
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别的都只算亲戚。
她不能失去她。
救护车的出现,惊动了整个厂部的人。
二楼厂部办公的人都跑到走廊的窗户那边看。
景霄不是个会轧这种闹猛的人,但是巧了,他刚给技术科说了几点要求出来,往下一望,就看见那个一向挺直背脊、傲视一切的小姑娘,像一片树叶似的,伏在担架上簌簌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