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八个小时,止痛药也不能用太多剂量,这会儿先熬一熬,等一下再让医生打一针,能睡个好觉。我现在先帮你扎两针,尽量缓解一点。”
“好,这人是……”宴桂芳终于发现了病房里还有一个人,她眨了好一会儿眼睛,才看清楚:“啊,你是陈二槐,陈同志啊……”
景霄走过去。
他看了一眼乖巧伏在母亲身边的贝清欢。
这个刚才还夹着银针,一脸谁碰我谁死的霸道姑娘,此时眼里都是担心和无助。
景霄的心口,就好像有东西压着。
他微微俯身,谦虚有礼:“宴桂芳同志,你醒了,我是景霄。陈二槐是我的通讯员。”
宴桂芳:“……”
贝清欢:“……”
母女两人相互看看。
宴桂芳很惊讶,但马上觉得,这身份不能随便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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