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霄就这么看着她把凳子搬到他身边,又低着头,背着身子站到母亲身边。

        乖得不得了。

        只是,放凳子时,露出来的一截脖子都是红的。

        让她这么不自在吗?

        景霄便没坐:“啊,不用了,烫伤初期是很痛苦的,我已经问过主治医生了,让他只管用好一点的药物,厂里出勤和医药费等等方面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也可以帮忙跟厂里协调,明天工会如果来看望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胆提,我们都是一个集体,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哎,好!”宴桂芳应着,又喊女儿:“欢欢,快,快送送你景叔叔。”

        这次,贝清欢没忍住,略偏着身体,转头瞪了一下景霄。

        这人怎么有两副面孔?

        跟她在一起,像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除了斗嘴就是斗嘴。

        可在她妈面前,他严肃得像个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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