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清淑:“所以说,干嘛要招惹傻子!”

        贝清欢:“姐姐,你是来看望妈妈的,还是来指责妈妈的?”

        “我……”贝清淑瞪贝清欢:“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怎么就指责妈妈了?我只是就事论事,不然为什么傻子不推别人,就推妈!”

        “按照你的逻辑,医院里住院的,都是活该病的,要不别人怎么不生病,就他们生病;马路上出车祸的都是该死的,要不怎么不撞别人,就撞他们;你这种只生了女儿的,就是该绝户的,要不然怎么别人都生儿子,就你生女儿!”

        最后一句,是贝清淑的婆婆说的。

        这下子,贝清淑受不了了,声音尖厉起来:“贝清欢!你到底讲不讲理?好好的,扯到我身上干什么!”

        “那好好的,你说妈妈干什么?什么叫做干嘛要招惹傻子,你打听清楚了吗,是傻子推妈妈,还是妈妈凑到傻子手上的?”

        贝清淑语塞。

        贝清欢却觉得这事不能轻易过去:“你从来都是这种口吻,其实你就是觉得妈妈给你惹了麻烦。你走啊,别来,别当她是你妈!”

        “清欢!”病床上,宴桂芳努力呵斥:“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她就是随口一说,你道歉!”

        贝清欢不出声,挺直背脊站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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