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别吵了。”宵夜打断他们,神色凝重,“军方既然盯上了我们,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麻烦。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
何汐沉默片刻,忽然抬头看向红狐离开的方向,喃喃道:“那个军人……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血宴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又带着一丝醋意:“哦?Master对他有兴趣?”
何汐白了他一眼:“别胡说,我只是觉得……他好像认识我。”
——或者说,他认识的,是某个和她很像的人。
战舰的金属走廊冰冷而漫长,红狐的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舰外树林的尽头还隐约能看到贸易之城永不熄灭的霓虹,绚烂得刺眼。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股挥之不去的眩晕感。
——然后,他闻到了血的味道。不是战场上的硝烟与铁锈,而是更遥远的、更粘稠的……童年的血。
……
那天的阳光很好。
8岁的红狐赤着脚在泥地上奔跑,身后是姐姐清脆的笑声。她手里攥着一把蒲公英,轻轻一吹,白色的绒毛便漫天飞舞,像一场小小的雪。
“抓到啦!”红狐猛地跳起,扑向空中最大的一朵,结果摔了个狗啃泥。姐姐笑得前仰后合,蹲下来用袖子擦他脸上的土:“笨死了,蒲公英又不是蝴蝶,你扑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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