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兄以一己之力逼退千名千户所兵卒,后又领着船队冲向叛军的船队中,突围、斩首、夺旗,武将的大功被你一己之力尽得,你之勇猛可谓无人能敌,加之你练民兵之壮举,依我看,任一千户绰绰有余。”

        陈老虎仰头,将酒再次一饮而尽。

        此时,他一张粗狂的脸已是通红,便道:“若我去当了武将,往后便只能任由朝廷差遣,再无法保护砚老爷。砚老爷的仇家多得很,要是没我的保护,砚老爷会被人打死。”

        陈砚畅快大笑:“这有何难,再招几个护卫便是。”

        “砚老爷当官不足三年,已得罪了前任首辅、宁王、宁淮上下官员,回京后又得罪了刘阁老、胡阁老,还有八大家……”

        陈老虎越数越醒神,旋即摇摇头:“几个护卫怕是护不住砚老爷。”

        砚老爷能干,更能得罪人,如今还没锦衣卫护着他了,自己再不在身边,砚老爷怕是……

        哎,他愁得一晚没睡觉。

        “咱族多少年才出了砚老爷一位文曲星,我得护好了,不能让人把砚老爷害了。”

        陈砚挠了挠额头:“这么一算,我还挺招人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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