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该办的事,陈砚便收拾东西准备离京了。

        陈砚想将杨夫子接到松奉,一来松奉的气候温暖,对畏冷的杨夫子更好;二来是往后他要在松奉建学院,这山长之职他想留给杨夫子。

        想要成大儒,杨夫子需得时常讲学,且要桃李满天下。杨夫子如今在士林中名气极大,若在松奉讲学,必能引得天下士子前往松奉。

        有人才,这开海才好办。

        杨夫子却以“我需得护着既白参加明年的春闱”为由推辞了。

        陈砚也不忍既白一人参加会试与此后的殿试,便对杨夫子道:“夫子待既白考完再来松奉就是,知行叔时常要往返京城与松奉,夫子明年五月随知行叔一同来松奉就是。”

        杨夫子斜眼瞪陈砚一会儿,又重重叹息一声:“你就折腾老夫吧!”

        他都五十多岁了。

        见杨夫子不满,陈砚便说起松奉的海如何辽阔,海浪拍打礁石时气势如何磅礴,海鱼如何多,若泛舟海上垂钓,又是如何惬意。

        “夫子为学生与既白辛劳这么些年,如今终于要卸下重担,学生必要接到身边好生侍奉。”

        如此这般一劝,杨夫子心动不已,当即答应陈砚待既白考完就动身去松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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