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被有心人折磨罢了。
        陈砚起身,对着陶都拱手:“学生在此想请先生出山助我。”
        陶都一愣,旋即摆摆手苦笑道:“老夫一辈子努力挣扎也只是七品县令,如何能帮得上你?”
        “官场一途并非有本事就能往上升,还需有人提拔,先生缺的是一个机会。”
        陈砚诚恳地看着眼前的老者。
        当年高家在平兴县势力何其大,在那等艰难处境下,陶都能让他过县试,就是助他突破了高家的重重封锁。
        此举一来是陶都能力卓著,能巧妙化解高家的施压,二来是其品行好,冒险将与其毫不相干的士子推举上去。
        只这两样,就足以让陈砚放心。
        如今松奉正是用人之际,陈砚就想到了陶都这位老大人,为此特意来一趟宣州。
        此时未曾料到,这位老大人与七年前相比,已变化如此大。
        想必老大人吃了许多苦,才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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