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闱压下心底的怒气,便要继续去夹菜,却被陈得福连筷子也抢走丢到地上。
陈青闱坐着便不动了。
陈得福还不解气,指着陈青闱的鼻子就骂:“你看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难怪比不上陈砚!你瞧瞧陈砚如今多嚣张,对我张口就骂,族里都还捧着他。要是你早早考上进士,当了大官,你弟还用得着坐牢吗?我和你娘还用得着在他们三房面前低头弯腰吗?”
此话可算说到邹氏的心坎上了,她也埋怨起陈青闱:“我们供你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是考不上?陈砚都当大官了,你怎么就考不上举人?”
“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光顾着花钱,这么多年也就考中个秀才。族学里那些个才读两三年书的,都快能中秀才了。”
陈得福几乎是冷嘲热讽。
若换了以前,陈青闱中了秀才,他必定得意非凡。
可如今跟已经当了大官的陈砚比起来,陈青闱一个小小的秀才根本不够看,陈得福只觉陈青闱丢他的脸,白花了家里那么些钱,哪里还会觉得荣耀。
这几年,陈青闱越发闷声不响,跟能说会道的陈川比起来,实在很不讨喜,陈得福和邹氏两人的心越发偏小儿子。
小儿子看着就机灵,将来肯定能考状元,至于大儿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两人哪里还能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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