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小姑娘说得轻描淡写,但听着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能力,而他更是无法想象要如何做到。

        他默然半晌,也开始盯着屏幕,试图从这些“过于平静”的画面中,看出些什么异样。

        “你说的那些异常,是你听妻子说的。”柳笙摸着下巴沉吟道。

        老穆面色一红,又是一白。

        “其实,是……在遗址工作的那个‘我’,接到我老婆的电话,是她在电话里说的。”

        “她说……每天都觉得家里的东西被移动了位置,但是她也说不上来怎么移动,只是觉得有种奇怪的错位感。”

        “然后,就是我的儿子,每天醒来总是躺在厨房的地板上,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晚上做什么了,而且身上还有烫伤的痕迹,虽然很轻微,可是也很古怪……”

        “她很害怕,想要我回家,还有带儿子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是那个‘我’,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真是可恶!”

        老穆越说越气。

        柳笙却问:“你平时不会因此拒绝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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