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这几个年轻人——选拔时他们为了争夺最后一个名额,差点在战术房里打起来,还是他扔了颗烟雾弹才让双方冷静下来。
人群中,鹰酱三角洲小队的成员远远站着,脸色复杂。
去年林川用一支改装过的信号枪“击落”他们的模拟直升机时,这帮人还放言要在实战中找回场子。
可此刻面对真正从血与火里走出来的林川,谁也没敢上前。
倭国和泡菜国的学员更是早早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操场。
“总教官,我们先去收拾行李了!”沃夫斯基晃了晃酒瓶,“晚上要是有空,来我们宿舍喝一杯?我藏了瓶1988年的!”
林川摆了摆手:“不了,还有事。”
等各国学员陆续散去,操场中央只剩下四个人。
唐林站在最前面,手里还捏着那张掉在地上的毕业证书,边角已经被攥得发皱。
苏梅整理着被风吹乱的短发,朱翰文推了推眼镜,而陆小柔则下意识地绞着手指——
“总教官。”唐林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往前迈了半步,又猛地停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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