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是,有个刚从岭南回来的士兵,居然在操练时“误伤”了自己人。
“都是一群废物!”
李禄把校尉们骂得狗血淋头,军帐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连自己的岗哨都看不住,连库房的门都守不好,将来怎么上战场?
怎么护着陛下?”
校尉们低着头,没人敢应声。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事绝非偶然,尤其是那个“误伤”同袍的士兵,分明是晋王府里的远房亲戚。
“将军,”
一个老校尉犹豫着开口,
“要不这事还是禀报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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