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天行看来,只要陈国泰的爱人不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叛国和杀人放火大罪,国家高层看在化肥厂那上亿美元的巨额投资份上,都多半要为之而网开一面。
“荣生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就给你讲讲吧。事情说起来其实也非常简单。我爱人名叫楚秀云。她是京城大学文学系77届学子。她一向都是遵纪守法。大约在两个小时之前,她去参加学校学生会举办的一场联谊舞会,遇到了一个名叫丹尼尔的蛮不讲理的外教......”
陈国泰嘴角带笑,却是声音沉痛地讲述起来。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个外教的确一点都不占道理。你爱人反击他的那一巴掌也是情有可原。”
荣天行听完事情过程,缓声说道。
“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呢?然而令人不能理解的是,学校在调查基清楚基本事实之后,不但没有帮我爱人主持公道,反而还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了我爱人身上。学校要求我爱人给那个外教无条件道歉。我爱人坚决不愿意向错误让步,学校方面就勒令她停课反省。并且还要去学校政教处接受批评教育。荣生你说,我爱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蒙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作为她的丈夫,我能够有心情安心工作吗?”
陈国泰跟着就开始喊冤。
“呃......”
荣天行颇有点无语地挠了挠头,短暂地陷入沉默。
他终于是把事情完全搞清楚了。
事情本来是一件简单明了的小事。当事双方互让一步也就可以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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