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丑啊。”老朽努力的夹嗓子：“你不喜欢看小丑嘛？”
“喜欢！”
“所以说呀……”
“爸爸，什么时候开始拳击啊？”
“快了。”老朽抬手，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手腕：“大后天。”
“到时候和他拳击的，也都是‘废物’吗？”
“当然不是。”老朽脸色顿正，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郑重开口：“那些，都是具有‘超凡’天赋的天才。”
“你刚才还说他们是龙套。”
“不要在乎这些细节。”老朽大手一挥：“记住，面对超凡，要尊敬、要礼貌。我们能有这么幸福的生活，都是他们在背后持久以来默默的守护。”
“这样啊……”小女孩略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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