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活过来?”
“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还活着啊?”
“而且…而且他怎么可能是那朱应?”
“不对…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朱标到了如此地步,根本不会对我说谎,根本没有必要骗我。”
“之前朱标认朱应的儿子为义孙,还有那个朱文熙长得那么像那个贱种小时候,真的…真的不是凑巧,一切就是因为那个朱应就是朱雄英那个贱种?”
“不,不可能啊……”
吕氏此刻心底无比复杂,好似心底在疯狂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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