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你好事做尽！”
“马总，何出此言？”
“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母鸡啊，不过你在干什么我很清楚，之前不是对钱不感兴趣么？收手吧，马老师！”
蚂蚁金服冲击上市，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这是他能想停就停的么？
不过老马懒得跟这个年轻人解释，只得“呵呵”一声予以回应。
“对对，就这样微笑起来，国内外这么多媒体拍着呢.”
“咱们走着瞧~”
这便是陈默与马云握手时的简短交谈。
来这里开会之前，老马看了下花呗的业绩报告，就像股票一样，连续跌停，他知道彭蕾那边在想尽办法，却也清楚：借贷工具的功能性大抵相同，无非利息高低有别。
花呗此前能领跑，不过是占了支付宝庞大用户基数的便宜，再加上炒热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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