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您这么一说确实整件事要如何达成简直疑点重重。但我很不想说可能就是有人想要其他人想不到这点——话说这句话会不会太过绕弯又隐晦了一些?”
“很好,看来你也开始学会向泰拉领主那样说话了,恭喜你。——还有,他至少应该在谋杀与窃夺完成之前是一直暗中行动的,因为因特雷克斯人将要对使节团发起的指控是‘你们的人掠夺了仪器大殿并杀死了仪器守护者,还放了火,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是这样吧?幼发拉底?”
“是这样。”
幼发拉底·琪乐在一旁轻声回答。
女摄影师的金发现在胡乱地扎在脑后,面孔与手指同样苍白,现在她正不安地绞着自己瘦削的手指,她的手腕上缠着银色的链子,链坠被她紧紧握在手心中。
“我看到的幻象是这样告诉我的。”
“再把你看到的画面对我们说一遍,幼发拉底。”
“它……有一些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要再说一次吗?”
“当然,这很重要。”
她又犹豫了片刻,直到仿佛被手中握着的链坠刺痛或者吓了一跳,这才开口。
“首先是……银币。”她缓缓地说,“碎裂的新月,随后又浮现起了与狼头在一起的那弯月牙,之后它变成了浸泡已久的红色;摊开的厚厚书本,我看不清上面的文字,放满红色粉末的祭祀碗;像是军旗的黑影掠过我的视野,当我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火焰……自书中燃起……里面浮现起……浮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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