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名威胁者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的头盔正面恰好在某个角度上反射着微光,雕塑后的三人组对此都看得一清二楚。
洛肯闭了闭眼,真正地感到一阵心如死灰:那件头盔的右眼上方有一枚月相的粗糙印记。
一只颤抖、灼热、纤细的手伸过来,紧紧地抓着洛肯的胳膊,仿佛要捏穿陶钢般地掐着他。
——幸好这是陶钢装甲,否则他大概多少会被这位女士现在的力道抓破皮肤。
他用眼角的余光向下瞥了摄影师一眼,她似乎在用尽自己毕生的力气止住自己不要叫喊出声:一桩阿斯塔特所行使的、对非敌对国家成员的谋杀就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上这样发生了。
很显然,作为资深的纪实与战地天才摄影师,幼发拉底·琪乐非常清楚眼前这批阿斯塔特做了何等可怕的事情、犯下了何等滔天大错。
可想而知,如果被发现的话,他们三个都是首要的灭口对象……
洛肯发现自己以为自己很难想象阿斯塔特对着一位基因原体举起武器攻击,即使不是同一军团的也是如此,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与眼前的事实正在令他的大脑冲破这种想象力的枷锁。
……为什么会感觉需要自己奋力保护钢铁之主?那可是身经百战的基因原体啊。
……这些人、艾瑞巴斯如果在这里杀死了他、幼发拉底与钢铁之主,指挥官会选择为他们复仇、伸张正义,还是选择瞒下这恐怖的罪行,将错就错呢?
事到如今,这群入侵者显然已经改变了策略,他们粗暴地踹开门与窗户,创造了一条可以尽快离开此地的路线,同时,艾瑞巴斯正在尽可能地将武器展柜中的武器全都收进他背后背着的一只匣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