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你不要一直如此情绪化地输出,而是说一下实质性的问题吗。毕竟你不是在唱歌剧,我们也没有在谈论什么今晚的戏剧内容。”

        战帅脸上的神情也逐渐褪去,露出一种面无表情的严厉与冷漠,甚至有一点点的不耐烦。

        “好!你要如何解释赶去救火的目击者报告看到了你们士兵那绝无可能认错的特殊身影匆忙从火场中离开这件事?!”

        “除了芝诺比亚的目击证人外还有别的证据吗。”

        “多名目击证人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行,”战帅诧异而且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目光看了眼总督阁下,“你说看到就看到,只有证人,而且证人全是由你方提供的,如此儿戏武断如何服众?如何令我们信服?证据呢?图像?相片?录像?或者有人把他们留下了一鳞半爪?”

        “哼!说了这么多全是推脱罪行之词!我看你是心虚的狡辩!无耻之徒!混沌的腐化走卒!”翻译乐师们的曲调充满了谴责之意。

        这下就连荷鲁斯身边的最为理智冷静之人也觉得今晚此事必然不能善了,被当面侮辱了名誉的荷鲁斯会有多么可怕与不理智众人皆知。

        “你又在情绪化输出了,总督。”战帅却平静到可怕地指出,“这对今晚的事件毫无帮助,到底有没有更具体或者更进一步的证据?你说谋杀,那么具体尸检结果呢?你们的空中交通管制记录呢?有没有查到未登记的飞行器轨迹或是行踪?尤其是外事区与郊外的?”

        “不必废话!你们必须马上向我们上缴出所有武器与装甲,在我们的监管下等候搜查与进一步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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