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指挥官,你刚刚说什么?”

        “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吾儿。”

        战帅那海松绿色的眼眸显得温暖又关切。

        “但你或许在这里独自练习得太久,假若你有什么心事,可以与信得过的人谈谈心,如果我有空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希望在拜访因特雷克斯人的城市时你与四王议会都能顺利地陪在我身边。”

        战帅抬起手指了指洛肯身边的地面。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地面上躺着好几架有着利爪与武器臂的重型训练机仆的残骸。

        机油、防腐剂与肉块的淡淡酸味混杂在一起,它们无一例外都已被凌厉的攻击大卸八块,而且看起来正是洛肯手中的剑做到了这一点。

        难怪他觉得不但头像是用脑过度一样难受,浑身的肌肉也酸痛无比,还浑身是汗。

        他刚刚是在这里训练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出神忘我了吗?

        真是罕见的情况,指挥官说得对,他或许该适当地减少与机仆的练习,增加一些在私人军械室内冥想或是准备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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