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儿之后,拉弥赞恩宣布,这帮火星人在格式化删除上确实有两把刷子,这玩意被清洗得极其彻底,压根没想留下任何把柄。

        “说实话,为什么把它清洗得这么彻底而不是把它直接摧毁真是未解之谜。难道不是前者花费的代价更高吗?”

        伊格纳斯耸耸肩,“或许是欧姆弥赛亚信徒的怪癖?我听说他们中有一些会把所有机械造物都看得很重,而且不许别人随便改造或是放弃。”

        “这点倒是一万年不变甚至变本加厉。”拉弥赞恩绕着洛肯手中的这颗颅骨又转了半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等,我知道了。啊,不过等一下,我们这里有战士、摄影师、摄像师和诗人,唯独没有画家啊。”

        最终,伊格纳斯用两瓶酒轻而易举地在集会大厅里抓到了两位画家,并让他们为这颗伺服颅骨做了生前绘画。

        能被选入记述者的画家各有各的绝技,很快,一副素描与一副潦草的水彩就被送到了伊格纳斯的舱室内。

        “天哪,王座在上,您真是明察秋毫!”

        诗人惊叹地看着这两幅长得很相似的画像,“您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所以这确实是塞内弗雷特?”

        “是他!”伊格纳斯很肯定地点点头,“虽然不是那么像但是两幅放在一起有些特征是不会错的,这颗伺服颅骨不是他工坊里的那颗,这就是他本人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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